阎立本在堂中正四处溜达,享受着友人的赞誉,刚才看见了阿史那容真,当即便凑了上来,倒不是起了什么倾慕之心,而是擅画肖像,见猎心喜而已。
“贤弟莫要说笑,俺虽不才,却从来不背后说人是非。”赵博士解释着,阎立德那人比较严肃,阎立本就很好相处。
阎立本嬉笑一声,“俺说笑两句,赵兄可莫要当真,阎让的画确实不怎么样,说他几句又能怎的?”
赵博士哭笑不得,连连摇手道:“你们兄弟家学渊博,旁人比不得,俺底蕴浅薄,可品评不来。”
阎立本哼哼两声,显然对他的圆滑很不满意,转头对李破道:“这位仁兄年岁……老大,见识一定不凡,在此驻足良久,可有所得?”
李破咬了咬牙,他娘的你个小崽子,真没家教,而且狗眼乱瞟,信不信俺给你剜出来?
有些恼火,李破的脸上立即泛起了灿烂的笑容,抬手用力拍打了几下阎立本的肩膀,“这些人里就你看着最顺眼,哪天换个地方请你喝酒。”
阎立本被拍的身子一矮,顿时有些后悔跟这人说话了,心里嘀咕,张嘴就请人喝酒,一看就是粗鲁之辈,此间大作他肯定瞧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