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出过海不知道,这年头能在船上站稳的人本就不多,敢操船出海的人就更少,死上一个两个那叫让人心疼。
俺这不是想着开上一间书院,专门教人船上的活计,与长安书院和国子之类应该不一样吧?
至尊和俺说话的时候,对海外之事很有些兴致的,没那么多懂得行船之人,怎么出海?当年水军跨海去打高句丽,要是人多一些的话,现在哪还有什么高句丽王,早被捉到长安来了。
这是好事不是吗?怎就被你一说,好像提一提都要掉脑袋的样子?至尊不会那么小气吧?”
说到这里,他举杯狠狠的灌了口酒,之前那些话不是说给面前两人的,而是在跟皇帝解释,他相信等明天就能传入皇帝的耳朵。
“你也不用废话,帮俺琢磨琢磨,写点东西出来,俺要上书言事,至尊说了的,俺有上书之权。
建个书院怎么了?不成的话俺把银钱捐出来,让朝廷来建也就是了……”
马周有点麻爪,有心不应,也想再劝劝,之外呢,他还感觉按照杜伏威所言,这事好像也不是那么犯忌讳嘛。
可谓是纠结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