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李春认定了,大哥一定能活着回来,硬是不让元朗率人设祭,也不让各家打什么白幡,穿什么孝服,不然的话,这些人的牌位现在肯定都被放到供桌上了。
元朗见过李碧之后,过来就想给李破个大大的拥抱。
却被李春一把推开,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告起了刁状,“就是他……就是他,说你们回不来了……还要……”
这一说就没停下来,一直到回去马场,李破的耳根子就没清净下来。
连李碧听的都直翻白眼,最终选择跟元朗说话去了。
马场一下热闹了起来,一千多人,不算少,但马场的房子就是多啊,全安顿下来,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回到了自己的地方,李破算是彻底放松了下来,他的身体,也确实有点熬不住了。
不光是他,一千多人,其实都是咬着牙赶路,一到了地方,立马躺倒了一多半儿,剩下的,都是爱干净的人,比如说严闾人,就非得先洗一洗,才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李破的待遇,自然不是严闾人能比的了的,不过他还不如严三郎呢,躺在木桶里,洗着洗着,就睡过去了。
这次他的梦里就比较蒙太奇了,茫茫的白色之外,什么都没有,然后刺目的猩红,从中间开始渲染,一直流淌流淌,直到占据整个梦境,惊悚的很。
李破一下就醒了过来,水还热着呢,但李春已经站在木桶旁边,不知站了多久了。
李破立即皱起了眉头,熟悉的感觉也来了,赶着人,“出去出去,跟你说什么来着,我洗澡的时候,你滚远点。”
李春金豆子又下来了,不过嘴角却挂着笑,还敢小声嘟囔了,“切,又不是没见过。”
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熊孩子,一年不见,这是进入叛逆期了这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