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转过身从包里拿了瓶没开过伏特加递给我说:“兴致来啦?可惜这里又没得小妹儿,哎!”
我把瓶盖拧开喝了一口,瞬时从喉咙一股热流直暖到胃里,过了一会,身体感觉好了点,不再那么冷了。我问道:“你们冷不冷?”
陆洁妤摇了摇头,华夏说:“我酒喝多了,烧得很,还冷个球啊!”
许茗香往华夏的后脑勺一拍:“滚!”然后又问我道:“赖子,你很冷吗?”
我点了点头说:“没喝酒之前,老子的手指头都冻僵了。”
许茗香拿出瓶水倒在地上,我们几人就围着这滩水。几分钟之后,水已成冰。
华夏看了看说:“这有什么稀奇的嘛,老子去年冬天在甘肃,吐口痰在地上,不要一分钟就冻硬了。”
我瞧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不说在东北,要是在野外尿个尿还要带根棍子呢?”
“weishenme?”华夏茫然地问道。
我说:“你要是不带根棍子边撒尿边敲尿冰棍,你小心你的老二直接被冰住,等解了冻也没用了。”
华夏一捂胯下说:“你以为老子不晓得?关键是你在东北还敢在露天小便?小心你刚掏出来,风一吹就没了。”
一旁的陆洁妤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许茗香打断我们说:“跑题了,跑题了,我们还困在这地宫里,你们能不能正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