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吴老局长只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世叔,请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黄泽依旧锲而不舍地问道。
“小林跟我说,这是一起非常危险的案件。”
“所以您同意了,您就不怕他害死更多人?”
“他说,这个案子结束,他一定会离开。”
……
9月14号,星期日。
台风刚刚过去,硕大的云团尚未消散干净。
天蒙蒙亮,零星灯火点缀着尚在晨雾中的街道。
太千桥下卖早点的摊位,比往常足足多了一倍。
一座紧邻太千桥大楼的第六层被临时征用,刑从连和付郝在屋子里面,通过粗犷的黑色望远镜,密切观察太千桥的行人。
经过一夜守候,所有警员都到了最困倦的时候。
林辰在一旁靠背椅中和衣而睡,仿佛对抓捕冯沛林这件事并不在意。
“头,我们都守了整整一晚了,冯沛林也没出现,您找的心理学家真管用吗?”
将近6:30分,依旧没有可疑人员出现,刑从连按住对耳麦,不想让里面的声音传出。
但林辰还是听见了,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缓缓坐起,说:“让我去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