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烽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人总得朝前看。”
李岩:“嗯,刘砚,闻弟说你平时看上去挺冷,但心肠热,别和头儿一般见识。”
蒙烽说:“十七岁,还是个小孩,太造孽了……”
刘砚叹了口气,说:“别说了,睡吧,下半夜还得值班呢,我宁愿没听过这个故事。”
凌晨三点,刘砚听见赖杰进来换班,蒙烽出去值巡,他的意识有点清醒,却因为睡意而逐渐模糊,懒得不愿意睁眼。
赖杰在下铺坐了一会,起身帮李岩拉好被子,山间的夜晚仍有点凉。
他从床下翻出一张被子,叠在刘砚身上给他盖好,刘砚几乎能感觉到赖杰一直站在床边,看着上铺的自己。
床的高度刚好到赖杰的胸口,他伸出手,摸了摸刘砚的头。
刘砚趴着睡,侧脸贴着枕头,熟睡的面容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孩,赖杰的手掌摸过他的短发,给他带来很舒服的感觉,就像被郑飞虎叫醒那天,有种安全感。
早八点,飓风队的队员都起来了,刘砚下床时摸了摸赖杰的头,赖杰怒道:“没大没小!”
刘砚看了一眼,多了一双哆啦a梦的人字拖,便没说什么穿上。
山间布满迷蒙的雾气,白茫茫的一片,偶有鸟雀嘶哑地叫喊,于林中此起彼伏。
蒙烽坐在平台的最东边吃早饭,逃难者们仍在地上睡着,赖杰下车道:“刘砚,回去换战斗服,总部的人快来了。”
刘砚道:“不忙,你的战斗汇报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