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道:“那倒没有。”
杨帆奇道:“既然你没坏了人家身子,有何不能了断的。”
沈沐悠然长叹道:“伊人一往情深,我怎忍,挥慧剑,斩情丝……”
杨帆没好气地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走,懒得看你这副可气模样。”
沈沐道:“我今日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你怎就走了?”
杨帆道:“你要寻欢作乐,不是还有阿卜杜拉陪你么?公孙姑娘既已走了,你还怕她回来不成!”
这边吩咐下去,古竹婷马上登楼来接杨帆,其实杨帆现在的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原不需她如此照料,可古竹婷怎么放心得下。古竹婷见杨帆一脸唇印,连忙取了手帕,自墙角盆中扑湿了,细心帮他拭去,这才搀起他的手臂。
沈沐见古姑娘温情款款,贤良淑德的模样,再想想自己,杨雪娆、李七七、公孙兰芷,就没有一盏省油的灯,不由羡叹道:“看看人家二郎,女人调教的这么好,我的女人怎么就没有一个这么温柔听话的呢?”
阿卜杜拉笑吟吟地道:“在我们那儿有句谚语:‘女奴可以自由买卖,自由女人却是男人脖子上的枷锁。’我早跟你说过的,你不听,偏要去招惹这些不该招惹的女人,现在知道苦恼了吧?”
沈沐赶紧求知若渴地问道:“那么你们那儿的谚语有没有说,男人一旦套上了枷锁,要如何才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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