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爱奴听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惊叹道:“真是匪夷所思,也只有碰到这个天底下最不像和尚的和尚,你才能有这般古怪的境遇。”
杨帆心中一动,忽道:“对了,我正有一件为难事,想找人帮忙,却又没有合适的人选,你来的正好。看见你,我才想到,这件事,真是没有人比你更合适去做了。”
天爱奴警惕地看着他,问道:“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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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你回去吧,白马寺并不远,孩儿有空就回来看你。大娘,小宁,各位乡亲,你们都回去吧!”
天近黄昏了,再不走就要赶上宵禁,来不及回白马寺,此时街上行人已日渐稀落。
杨帆和马桥向马母、江母等人告辞,临行之际,平素比较友haode坊邻都来相送。经过一整天的时间,大家渐渐适应了这件事情,关于马桥曾经是“杀人凶手”的事,大家的反应已经不再那么ji烈。
毕竟,连官府都装聋作哑了,他们理会这些作甚。
杨帆和马桥刚要走,一个蒙面人突然掠现在坊门的门楼之上,高高在上,负手看着他们。这人穿一件葛黄冇色圆领衫,头戴一顶丝网巾,横插一根紫檀木的簪子,未戴慎头,面上蒙了一条洁白的丝帕。
正送杨帆和马桥离开的众百姓顿时惊呼起来,杨帆和马桥背对着坊门,一时有些不知所谓,转月一看,却不禁又惊又喜,二人急忙趋前三步,翻身拜倒,马桥惊喜地叫道:“这位可就是恩公么?”
坊门上那人haha一笑,朗声道:“某那一日路经南市,见你是一条汉子,酒后乘兴,顺手救你出来,却未送你出城。酒醒之后,心中颇为不安,今日前来,本是想探问一下你的下落,既然你已平安无事,某家便放心了!”
杨帆大声道:“壮士那一日于法场之上仗义搭救我家兄弟,在下感ji不尽。今日能够zaijian壮士,心中甚是欢喜,我二人愿备水酒,以谢恩公,还请恩公让我二人一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