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梨背靠大门,把玩手里的鞭:“夫人,之你几次三番陷害我,我一直腾不出手,如今你自己送上门,那我就不用客气了。”
陈夫人看她似乎要打人,急忙道:“这天底下是有王法的,我是你长辈,你打了我,一定会坐牢。”
楚云梨煞有介事地点头:“是呢。所,这大白天不好动手。就比如上一次你受的那些伤,到现在也没抓凶手。”她打开门:“你走吧。”
言下之意,回头会找机会揍人。
陈夫人瞪她:“我没出事便罢,若是出了事,一定和你有关。”
楚云梨干脆重新关上了门:“之那些年里,你自己得罪了不少人,这里想揍你一顿的人多了去。既然你要把们做的事按在我头上,那我还不如直接打了再说。”
音落下,她手中鞭扬起,狠狠抽下。
只一下,陈夫人抽得趴倒在地上,她痛得喊都喊不出,看的女,眼中满是惧怕。
楚云梨似非:“这可是将军教我的自保手段呢。我如今知道打哪个地方人会痛,打哪个地方人会残!”
陈夫人瞪大了眼:“你……你住手!”
“我凭什么听你的?”楚云梨皮肉不地道:“你跟个老鸨似的将我往别人的床上送了几次,如今我习得了事回,当然要让你试一试。不必客气!”
说,又是一鞭抽出。
陈夫人身颤抖不止,背上的伤痛得她眼阵阵发黑,她真觉得自己会打死,一时间,也顾不得体了,急忙开口求饶:“我错了!”
楚云梨知道她不是真的认了错,但还是顺势收了手:“你去告状没有用。将军走的时候念旧情,各处都打了招呼的。”
这自然是假,只看陈夫人有没有那个胆跑去告状了。
陈夫人没胆,她扶墙慢慢挪了出去,甚至还觉得丢脸,飞快上了马车,生怕别人看见,躲躲藏藏回自己的院。
那天后,陈夫人再没有找她的麻烦。
楚云梨耳边清静了许多,倒是陈老爷亲自过一趟,想接她回。见她不愿意后,又派了几个人过帮忙修缮院。
陆守凯身为将军,回京的路上挂上了旗,宵小都不敢打主意,一路还算顺利。
启程头一日刚好是五日之期,是吃了药走的,现在已经不用放血,想养好了之的伤口后,自己应该就能跟个普通人一样。
往京城去,顺利的半个月就能到,马车舒适,比骑马要轻松多了。陆守凯在军中受过苦,于路上这点颠簸不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