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摒弃这些,总之,他正在参加一场葬礼。
来吊唁的人并不很多,身份却都算得上特殊了,PortMafia的黑蜥蜴部队,重力使,侦探社的白虎也去了。他们零零散散地撑着伞立在雨中,面对着一块小小的墓碑,明明站在清新讨喜的春雨之中,却一个个都皱着眉头,凝重着神色。
梦中的自己并没有同他们一起走到那墓碑前,他也并没有穿着黑色的吊唁的衣服。而依旧是那一身驼色的大衣,举着一把透明的伞,与其说是来参加葬礼,还不如说是在随意地散步。
他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甚至没有等到葬礼完全结束。
随着脚步的远离,太宰感到眼前的影像渐渐模糊,如同劣质的视频转场一般,又渐渐被色块填充,而后再次将故事流动起来。
米色的墙壁上缀满浮夸的雕刻,古老的油画镶嵌在一堆装饰之间。黄铜的烛台刻着圣母的塑像,明明灭灭的烛火在圣母的手上跳动着。
梦中的太宰坐在这样的一间就坐在这样的一间欧式典雅的房间中。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普特南先生。”太宰听到自己对着坐在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这样开口道。
“……&%¥@#¥”被称作普特南的人回应了一些话。
然而却如同被过滤掉一样,只有不成调子的杂音。
梦中的他微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