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摇摇头:“不清楚,没有人触发过。根据我的经验,只有增益类的怪谈才会这么难触发。但对于我们来说,它就像是某种天灾,遇上就要及时避开,如果附近没有建筑,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他想了想:“之前有人触碰过它,但他们的说法不一,有人说软有人说硬,我们只能确定触摸不是触发该怪谈的条件。”
而这番话也让虞良微微愣住,他的脑海中快速串联起这些线索。
不可名状。
象。
变化万千。
几乎是转瞬之间,虞良就想到了一段古文。
众盲摸象,各说异端。
其触牙者,即言象形如芦根;其触耳者,言象如箕;其触头者,言象如石;其触鼻者,言象如杆;其触脚者,言象如木白;其触背者,言象如床;其触腹者,言象如瓮;其触尾者,言象如绳。
“我好像能猜到它的原型是什么。”虞良的语气有些不确定,但他心中已经肯定下答案。
老杜两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也说出自己的想法,“盲人摸象,它应该是只象。”
这并不难猜,只要有老杜掌握的这些信息,很多人都能灵光一闪般猜中,只不过这里的游客不像老杜,他们连活着都没有余裕,更别提收集这么多信息了。
一旁的肖志泽经此提醒,零星的记忆涌上心头,笃定道:“确实,仔细想想,我们就是盲人,所以我们看见的‘象’在随着观测而变化。”
老杜则是问:“盲人摸象?这个我记不太清了,说说大概讲什么。”
“大概意思就是几个从未见过大象的盲人去摸象,有人只摸到牙齿,有人只摸到耳朵,所以他们脑海中大象的概念也就完全不一样。”虞良简单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