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日向孝最终用手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护额,那里的里面是笼中鸟。
他只得心中深深的叹息,最终只能够化为一种无奈。
有日向分家的人完全的唯宗家马首是瞻,被宗家训练成为死士,也有看清楚宗家分家这一切的人,无言的仍然是被宗家操控生死。
刻上额头的这个笼中鸟,就再也没有自我意志了。
“这里怎么会没有声音?我听其他人说这里有怪异的声音发出来,让他们很难受,旁边的邻居都搬走了。”
走近日向宁次的宅邸,仿佛有一股阳光下的幽深让人悚然,日向克久奇怪的在宅邸的大门道。
“不要乱说话,宁次一直在家,他只是一直在····锻炼,这里应该···没什么的····”日向孝说着说着也犹豫了一下。
他已经超过半年没有路过日向宁次宅邸这里了,这里让人感觉荒废了不少,大门的名牌都积了不少的灰尘。
上一次他因为日向日差在世的时候关照过自己,自己也理应关照一下日向日差的儿子,过来看日向宁次的时候,劝说过日向宁次练习柔拳。
但没有任何的效果。
日向宁次对任何日向家族的人都脸无表情的样子,让所有日向家族的人都很不待见他。
日向日差曾经在统领日向分家的情分,很多日向分家的成员都想要关照关爱一下日向宁次,都直接被一脸无情的日向宁次逼走。
事实上一直待在日向宁次的身边,面对着脸无表情的日向宁次,加上日向宁次把自己锻炼得像个骷髅一样,实在让人心理压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