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岭还以为是什么剧毒,忙放回去,武独却满脸通红地进来,把布包放回箱子最底下。
“是什么?”段岭问。
“不是什么。”武独那模样有点窘,段岭却更好奇起来,缠着他问,武独尴尬去厨房添水,蒸鱼,段岭却一直跟着他,武独被缠得没法,只好说:“是个肚兜。”
段岭:“……”
段岭登时捧腹大笑,武独有点恼火地说:“不要笑!”
段岭转念一想,明白了,问:“小时候穿过的吗?”
“嗯。”武独答道,“师娘捡到我的时候,我身上就只有这么一块布。”
“有生辰纸么?父母名字?”段岭问。
“不知道,有也被师父烧了吧。”武独自顾自说,“刺客不能有爹娘。”
段岭又问:“那岂不是不知道生辰是哪天?”
“便当作是……”武独说,“师娘捡到我的日子,就算生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