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想办法。”武独答道。
“要么……就今天吧。”段岭受这事儿折磨太久了,长痛不如短痛,索性在李衍秋面前全捅开算了,但接下来的事态,实在难以控制。意料之中的,就是与蔡闫、郎俊侠对质,但他什么倚仗也没有,只有两份从元人处偷来的卷子。
“卷子在你身上吗?”段岭问。
武独把剑给段岭看,拆开剑鞘后的系带,系带里头露出黄纸的边缘,段岭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把系带原样封上。
“怎么说?”武独说。
段岭的心脏狂跳,侧身抱着武独,埋在他的胸膛前。武独搂着段岭,说:“别担心,没人能动你,情况若不对,我就带着你,咱们跑就是了。”
段岭深吸一口气,摇摇头,镇定下来。
“看情况吧。”段岭说。
这是他此生需要面对的最大挑战。
“我不进宫,牧相能奈我何?”武独说,“逼急了,大家都别想好过。”
段岭沉默片刻,心中忐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