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不以为然,拱着怀中人摇摇晃晃的往屋里走:“我若是突然变得勤勉了,才会有人参我别有用心呢。”
慕含章想想也是,君心难测,太积极或是太懒散都不可取,还是照以前的样子,三天打鱼两天上网比较好。便不再多言,拖着背上挂着的家伙回了东苑。
封侯大典虽然景琛主张从简,但必不可少的礼节依然繁琐。
接下来的七天里,不停地有人上门恭贺,礼部的官员也时常跑来问询,就连景琛也亲自来了两趟。
“我准备把宋安调到西南。”景琛喝了口茶水,淡淡道。
景韶点了点头,这段时间他们找了宋安的把柄,足够让他连降三级,发配到偏远的地方做个小官。毕竟宋安前些年也为他们出过不少力,凡事也不能做得太绝。
“宋安给了我这些,”景琛把一叠书信放到了桌上,“只求能让他把女儿带走。”
慕含章拿过那些书信看了看,微微蹙眉,这里面有不少官员的罪证,拿出来就能扳倒不少人,叹了口气:“宋安对女儿倒是真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