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升到了12楼。
难得独处,没了医生和老爹的监视,也没有任何人进来,只有摄像头无辜地被发狗粮。
kevin吻了他的嘴唇,一声不响地,单手去解他的衣领。
房灵枢不敢大声说话,唯恐电梯外有人,只好小声求他:“别啊邹叔叔,有摄像头。”
“这个地方,原本只属于我。”kevin把他挡在角落里:“他给你缝合的时候想必碰了好几次,你以为我真的不会嫉妒?”
飞天横醋,房灵枢无言以对。
kevin把头埋在他颈子里,飞快地,一点酥麻的刺痛,他知道那是留了一个吻痕。温热的嘴唇一路向下去,向更深处去了。
轻轻地,是吻在伤口下面。
无可厚非的亲吻,它远离伤口,但靠近胸口敏感的一点。舌头碰着它,潮湿地,把它裹住了。
房灵枢情不自禁地抓紧了kevin宽阔的后背。
电梯上上下下好几趟,他们俩才从里面溜出来,两个人都满面春光,活像是做了什么恋爱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