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高铁上,房灵枢还在看那枚草指环,邹先生闭眼硬吹:“这很漂亮,宝贝儿,你手艺高超。”
答应订婚,是一时冲动,但也是两个人藏了许久的念头。好像很自然地,心里想这么做,那就这么做了。
他们不是什么大人物,哪有那么多弯弯绕。
“kevin,中国有句古话,叫生当陨首,死当结草。”房灵枢将一双清亮的眸子看向邹容泽:“虽然草戒指不是结草衔环的本意,但我觉得这两句话,配得起我们的职业和志向。”
他将草环举起来,对着阳光转动。
为民为公,生当陨首,死当结草。它虽然简薄,但含着坚不可摧的意志。
“我做的,你送给我,这就是我心里最好的订婚戒指。”
——这可真是好文采,kevin托腮看他片刻:“宝贝儿,你说得这么好,有件事情,我简直不知该不该告诉你。”
“什么事?”
kevin用下巴朝他兜里一指:“小房先生,看看你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