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看了一会,才发现,楼夫人和几个姨太太玩的是桥牌,只是和现代桥牌的规则和玩法略微有些不同,更贴近赌博的性质。玩桥牌光靠运气可赢不了,更多的要运用到数学和逻辑学的知识,计算能力和记忆能力都非常重要。桥牌玩得好的,都不是笨人。
李谨言知道楼夫人出身大家,能教出楼逍这样的儿子,楼夫人自然不简单。可几个姨太太的出身他却不清楚,估计也不会是一般人家。
“看明白了?”楼夫人又赢了,见李谨言看得有趣,干脆道:“你来替娘玩一会。”
李谨言也只是在网上玩过几次,真和人面对面,还没有过,到底心里有些没底。何况眼前这些都是楼大帅的姨太太,他是该输还是该赢?
想了想,李谨言道:“娘,这种玩法太伤脑筋,我教你一种有意思的,简单,比这好玩。”
“哦?”楼夫人挑起了眉毛,几个姨太太也被李谨言说起了兴头。
李谨言坐在沙发扶手上,伸手拿过了牌,嘴角一勾:“我说的这个玩法,就叫‘斗地主’。”
临近中午,楼大帅父子和几个幕僚从书房出来,商量了一个上午,也没就满洲里的事情商量出个好办法来。司马大总统那边给了话,老毛子也不是能轻易打发的,想利用老毛子自己国内的混乱,祸水东引,也有些无处下手。
“难不成,还真要和老毛子干一架?”
楼大帅摸摸光头,打仗他是不怕的,把手底下的军队都拼光了,大不了再招兵就是,家里现在可是有了尊金娃娃,钱的事情,不成问题。就是担心他在前边打仗,有人背后给他捅刀子。这刀子如果是南边捅的,那还好说,若是自己人,他冤不冤?
几个幕僚没在大帅府留饭,纷纷告辞。不尽快想出一个章程来,他们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楼大帅倒是饿了,饭厅里却空空荡荡的,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人呢?人都哪去了?”
楼大帅拧着眉毛,提高声音叫人,一个丫头听到声音匆匆赶来,楼大帅拉着脸问道:“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