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珠忙捂住胡禄的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问道剑。
楚憷:你的什么啊?怎么不让说了?
金玉珠拉着胡禄的手,故意讨好道,“陛下,听说这仙人的宝剑里有剑灵,咱们的事叫外人听了去不太好吧?”
楚憷:什么,我成外人了?!
胡禄,“无妨,剑灵是个小姑娘,正好朕替你引荐一下,你们也认识一下。小剑灵,这是朕的女人,楚憷。楚憷,这剑灵名叫金玉珠,以前曾是个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土匪,遭了报应,惨死之后被拘在这剑里出不去。”
短短一段话,把两女的火气都勾了起来。
金玉珠:谁是你的女人了!谁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了!我们只越货,不杀人的。
楚憷:谁遭报应了,而且我不是被拘在剑里,我是自愿的!
两人的怒气值瞬间累积,最终化成一句:
“久仰。”
“幸会。”
金玉珠想的是:难道楚憷就是这么跟皇帝说我的?
楚憷想的则是:所以他们两个已经,已经有过事实了?
胡禄站起身,“好了,用膳吧,今晚楚憷你好好陪陪我。”
金玉珠,“陛下,臣妾今晚来葵水了,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吧,腿脚能动吧?”
楚憷:腿脚能动是几个意思?
金玉珠的脸涨得通红,好怕楚憷听明白,她忙把胡禄推了出去,“用膳用膳,臣妾早就饿了。”
她想把问道剑放在这里,但胡禄岂能让她如愿,手一吸,剑就到了他手上。
“怎么能把玉珠姑娘留在这里独守空房呢,同去同去。”
两人一剑坐在桌旁,胡禄吃了其中一道菜,突破呸呸呸起来,“怎么放了这么多盐,是杀了盐贩子了吗!”
曾经在盐帮工作的金玉珠听着这话就觉得很不舒服啊,她吃了同一道菜,大口吞下,“没有啊,咸淡适中。”
说完她猛灌了两杯水。
胡禄笑眯眯地把这道菜推给金玉珠,“那爱妃你多吃这道菜,我是吃不惯的,就你这么贪咸的舌头,难怪平时朕品咂的津津有味呢。”
楚憷:什么意思?皇帝吃大彪姐的舌头了?那为什么大彪姐还能说话啊,他吹牛的吧……等等,他说的应该是香嘴吧!
毕竟曾在百合宗混过一段时间,楚憷还是见多识广的,就百合宗那些姐妹平日在她面前没少表演这些节目。
金玉珠再次慌乱:他胡说的啊,他毁谤啊,根本没有的事!
可这种事要怎么反驳呢,说,我没让你吃过舌头?
算了,还是稍后再和楚憷解释吧。
胡禄继续阴阳怪气,“也难怪御膳房会放这么多盐,今日不同往日,放在以前盐精贵的时候,他们肯定舍不得,不过自从朕改了盐政,又创新了制盐法后,家家户户都能吃的上便宜的精盐了,以前那些附在老百姓身上喝血的盐帮也没了生路,哈哈哈,这可称得上朕这二十年间十大善政之一了。”
金玉珠想反驳,可是反驳什么呢,反驳这不是善政?好像没道理,事实就是他说的这样,家家户户都吃上了便宜盐,只是自己和伙伴们没了工作。
见金玉珠没呛声自己,胡禄颇觉无趣,这女土匪性格这么温和的吗?
那晚上自己做一些过分的事她应该不会反抗吧?
用过膳后,胡禄去沐浴了,金玉珠身子不太方便,所以是胡禄独浴。
他一边沐浴,一边控制地气玩水,地气与水混在一起,可以控制地气的他就控制住了水。
水流在桶里形成一个漩涡,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就像是滚筒洗衣机一样,他不动,身体自然被清洁了。
水如此,那火呢?!
胡禄突然意动,看向了房间灯笼里的烛火。
他首先把灯笼外罩去掉,用地气去挑逗那火焰。
地气是可以融进火焰里的,只是把那火焰从蜡烛上分离出来,悬于空中,只坚持了片刻就灭掉了。
是因为没有可燃物吗?
那修真法术里的火球术,烈焰掌之类的法术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胡禄不信修真者能做到的事情自己这个唯一的地修做不到。
于是又盯上了另一根蜡烛,反复操练。
最终把整个房间的蜡烛都嚯嚯灭了。
倒也不是毫无所得,他可以让火苗坚持的时间变长了,具备了一定的攻击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