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头凤手上出现一把皮鞭,一鞭子甩在一剪梅的脸上,细腻的脸蛋上顿时出现了一道鞭痕。
“你就想要这个是不是,我越是抽你,你越快乐对不对!”
一剪梅摇头,“不如我主人抽得好。”
钗头凤气疯了,她扔掉鞭子,换了一把剑,一剑挥出,剑刃已经到了一剪梅的脖子上,都已经出现了一道血痕,但她并没有躲。
“为什么不躲!”
一剪梅,“我知道自己对不起宗主的传功之恩,更对不起宗主的救命之恩,若是收走我这条命能让宗主解气,韩梅梅绝无怨言。”
钗头凤扭过头,有些痛苦道,“你连我给你的名字都不肯要了吗。”
“不是的,我只是怕宗主不喜。”
“放心,百合宗对退出的弟子没有收回名字的规矩,”钗头凤重重的叹了口气,“虽然你罪无可恕,但本座可以放你走。”
一剪梅脸上没什么表情波动,无论是走是留,是生是死,宗主一句话,她绝无二话,这是她欠的,该她还。
“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钗头凤道,“做完这件事,无论生死,你和百合宗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一剪梅抬起头,期待地看着钗头凤。
钗头凤道,“事先说好,这件事九死一生,你确定要接受?”
“宗主请说。”
“好!我要你去杀一个人,不,他应该不算是人了,但他极度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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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相府。
萧参正准备去政事堂上班,突然,他轿子被人拦住。
“何人竟敢拦萧相的轿子?”萧参的护卫呵斥道。
“我是邯章萧家的人,我叫萧览,奉家父萧阳之命,有事关家族的大事求见丞相!”萧阳的小儿子萧览站在轿前,没有跪,因为他也是有功名的举人。
萧参撩开帘子,瞅了萧览一眼,萧览这才跪拜,“见过叔父。”
萧参放下帘子,“回府。”
还没去上班的萧家七少萧授和萧家八少萧岩看着父亲领着一个年轻人进来,大感意外。
“老八,什么情况,这个时辰父亲不该去政事堂了吗?他从来不会迟到旷工的啊!”
萧岩,“问问护卫不就知道了。”
萧授立即把一个护卫叫过来,对方说清了原委。
“老家来人了?”萧授萧岩对视一眼,只觉稀奇古怪。
萧参的书房里,萧览把信封递了过来。
萧参奇怪,他这一脉自从父亲起就和老家那一枝不和了,多少年来都没有走动,怎么突然给自己写信,莫非是萧阳堂兄是为了儿子的前程,这才放下两脉之芥蒂?
打开信,萧参看到。
“见字如面,参弟近来可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为兄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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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谷,百合宗。
“老先生,我来给你搓搓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