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女必有其父,奥屯豪也酒量惊人,不过是几坛白酒而已,撒几泡酒尿就无碍了,不影响入洞房。
“儿郎们,挡酒为父尚且不用你们,入洞房就更是要亲力亲为了,你们且去吧,不必跟着。”
奥屯豪一个人进了婚房,很快里面就传来了男女和谐之声。
或许是觉得这声音过于单调,外面的梅十三拿出一只她和怜怜常用的玉箫,在门面以箫声相应和,轻重缓急之间是满满的怜爱。
房间里的奥屯豪还纳闷儿呢,“怜怜,这是谁在吹笛子啊?”
“应该是十三吧,”怜怜气若游丝道,“夫君不要理她,我们继续。”
箫有什么好的,还是真男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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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完颜鸿基找上胡禄,向陛下辞行。
胡禄勉励了他几句,“希望我们能尽快在京城见面。”
至于耶律家和爱新罗家,他们还不能走,他们都死了部落的重量级人物,尤其是耶律家死了继承人和族长最宠爱的小儿子。
耶律家的儿子们已经传信给父亲了,相信父亲很快会有回应的,但愿父亲能识时务,一个回应不好,他们估计就回不去了。
爱新罗家最先有了反应,爱新罗部落的族长爱新罗滚亲自前来负荆请罪,向奥屯豪道歉,说他侄子惊扰了王爷的大婚,死有余辜。
奥屯豪干脆趁机提出让爱新罗永豪上位。
爱新罗滚一开始还有点不情愿,直至奥屯豪说出,“这是当今天子的意思。”
“天子?”
“是的,陛下就在这王府之内,他很看好你这长子,由他担当族长对你爱新罗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爱新罗滚这才同意了,也不敢提出面见圣上,带着自己的人就走了。
而耶律家的族长没有出面,只是传来消息,让哥几个把耶律旦和耶律腾的尸身带回来,并替他向北疆王赔个不是。
目睹了这一切的胡禄感慨,“这耶律家是有怨气啊。”
奥屯豪,“有怨气也要憋着,实力在这摆着呢。”
胡禄回到自己的草原包,“让大家都过来一下吧,明早咱们就走,我有些话要嘱咐一下。”
“是!”
很快,奥屯豪带着人们过来了,但是,“还差一个云轻。”
“那孩子又跑哪儿玩了?”胡禄嘀咕了一声,“算了,等会儿吧,对了樱子,琪琪那个孩子怎么安排的。”
樱子道,“她那个舅母已经被抓起来了,她舅舅也过世了,算是举目无亲了,而北疆的孤慈院只在省府才有,我想着送去孤慈院不如留在王府,我就把她派给王妃当丫鬟了,她这么小不会让她干什么活的。”
胡禄点点头,不过他总觉得樱子这是在间谍怜怜身边安插了一枚棋子,以便更好地掌握对方的动态,保护老爹和亲人们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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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一个角落里,雲轻拿着一个龙形玉牌,捂着耳朵,小心翼翼道,“喂喂,能听到吗?”
北疆这边好像信号不太好,她在后院找了个人造山,在山顶的亭子里总算能和白不灵正常交流了。
是白不灵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