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铁皮车厢屋子就像一个垫满了白色羽毛的小窝。
除了白色的绒毛地毯,茶几,床,圈椅,这些看得出都是手工制品的东西全都是白色,而且无一例外地都包裹着绒毛,长毛短毛。
而且跟外面截然不同的是,这屋里没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摆设和物件,干净清爽,也很暖和。
安赫看到墙上和顶上有不少的管子,估计外面应该还有个烧着火的油桶。
“你……”安赫摸了摸旁边的圈椅上的厚毛垫子,“怎么保持的?”
“我有时候很闲,”那辰的胳膊从他身后绕了过来,圈住了他的肩,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可以在这里睡。”
“谢谢,”安赫正想扒拉开他胳膊的时候突然呼吸一紧,那辰的右手往下滑进了他裤腰上,手指一勾解开他的皮带,他一把抓住那辰的手,“你干嘛。”
那辰没说话,又拽了一下他裤子,手滑了进去,隔着内裤轻轻抓了一把。
安赫觉得有不少血直直地冲上了自己的脑袋,有点儿晕,太阳穴跟着心跳一下下炸着,那辰的左手把他的衬衣拉了出来,在他腰上一下下地摸着,呼吸暖暖地扑在他耳后。
“你不说不做么?”安赫把他的手从自己裤子里狠狠地抽出来,转过身盯着他的脸。
“神经病的话能信么?”那辰笑了笑,低头两下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他面前,内裤下已经挺起的部位轮廓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