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这几年也不是没宴过客,不管再大的场面,她娘都能临危不乱调配得当。可是今天不过张罗大哥哥一个人的事情,竟是这般的慌乱,可见这人啊,总是关心则乱。
谢清骏拉着萧氏的手,嘴角含着笑说道:“娘,别让她们忙活了。儿子不饿,就是想和娘说说话。”
就是这么一句话,萧氏就安静下来,这看着谢清骏的时候,眼泪又盈满眼眶。
谢清溪在一旁看的都呆了,她以为谢清湛有妇女之友的天赋,上至八十下到三岁的女性生物就没他搞不定的。可是这会,就这么简单一句话,就能让她娘这样见过大场面的人都潸然泪下。
牛,谢清溪只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啊。
这会萧氏才想起来问:“你怎么突然到苏州来了,先前京城来人给咱们报喜讯的时候,也没说过你要过来啊?”
“儿子考完试就过来了,一路上走走停停竟是有些迟了,”谢清骏说的不在意,可是萧氏和谢清溪都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萧氏心头一惊,有些迟疑地问:“你过来竟是没禀告你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