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可挺好了,学生的上联是,烟锁池塘柳,”谢清溪淡淡然出了上联。
待成是非想了半晌之后,脸上竟是出现悻悻然地表情。
此对乍听虽简单,可是细细一想却实在是难。上联只有五字,可字字嵌五行为偏旁,却意境高远,实在是难,难,难。
不过成是非到底是学富五车之人,又兼游历过千山万水,见识过不少绝对。
他再思索了半晌,竟是拱手说道:“六小姐此对实乃绝对,成某甘拜下风。只是还请六小姐给成某些许时间,待成某想出这下联后,便再给六小姐上课。”
说着,人家一甩手就离开了。
谢清溪有些目瞪口呆,这对子也不是她想的,是她从前看过的一个上联,今天就随手拿过来用了下。谁知这位成先生倒是有趣,不会就是不会,绝不拖沓也不狡辩。
我今个没想好,还没资格教你,待我想清楚了,再来收拾你。
谢清溪突然觉得,她还挺喜欢成是非这种性格,有她大哥的话就是,成先生有名士风范。
于是谢六小姐欢快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待谢清骏得了消息后,便先去了成是非的院子。
两人一见面,成是非便苦笑道:“先前恒雅你说令妹天生灵慧,我还不信。如今倒是受了教训了,可见这天下之大卧虎藏龙者实在是多。”
而谢清溪压根不知道,自己随口出的一个上联,居然让成是非如此推崇。她竟然无意间地玛丽苏了一回。
“是非兄倒是言重了,舍妹小孩心性重玩闹罢了,”谢清骏倒是见过谢清溪写的诗和字,就连家中的白先生也点评过,四位小姐中六小姐实在天赋最高者,偏偏她生性淡然志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