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您别生气,”等陆允珩一出来,脸色黑的跟包青天一般,身边这几个贵族子弟才知道这玩笑开的大了。
其实先前不过是玩闹,后头就有了彩头。八爷和九爷年纪一般,两人关系好,于是八爷就说,既然是比赛好歹也有个彩头。
结果也不知是谁出了主意,就说输的人要替赢的人做一样事情。
结果八爷这边赢了,九爷这边的输掉了。于是八爷就让九爷男扮女装去偷谢家大公子的贴身衣物。萧文桓刚听到这彩头的时候,险些腿都吓软了。这样多的贵族公子里头,就他一人和谢家沾亲,肯定是他带着九爷去啊。
先前他还劝着,九爷也不愿男扮女装,可谁知八爷几句激将,九爷就应下此事了。
于是今天他们就过来,打着是请教学问的名头,当然他们之所以会来偷谢清骏的贴身衣物,就是因为这些人有人不服气谢清骏。家中长辈对这位谢家大公子可是推崇至极,每每提到他那口吻,都是恨不能让自家这些不肖子孙和人家调换了才好。
先前谢清骏去了江南,这些长辈提的少了,可他不过才回来几天,就作了一篇据说有状元之才的锦绣文章。这些京城中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年,就再次生活在谢恒雅的阴影之下了。
待陆允珩重新洗漱之后,穿了一身雨过天青色的袍子,腰间明黄的带子彰显出他身为皇子的尊贵。
“九爷,咱们这次输了不要紧,顶多下回再赢回来便是了,”这帮人中有几个是陆允珩的伴读,但也有些是他母妃娘家的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