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谢清懋,这个孙子内慧与心,为人虽板正,却自有一套公里正义所在。
而哥哥身后的清湛,还有扶着母亲手臂哭泣的清溪,龙凤胎,这满京城都再找不出第二对这样灵秀的孩子。
谢舫甚至认为,他这一世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当年为谢树元聘娶永安侯府的小姐。
“老大媳妇,你只管说,我定会为你做主的,”谢舫说道。
萧氏只坚定说道:“儿媳并非为此事而说出这番话的,儿媳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替母亲祈福。”
“清溪,既然你娘不说,那便由你来说,”谢舫看着此时还在抽抽答答地小孙女问道。
谢清溪只摇头说道:“我并不知是何事,我只知道只是今日请安后,祖母便将母亲留了下来。后来有丫鬟告诉我祖母昏倒了,我过来就看见母亲跪在这里,而二婶说是母亲气昏祖母的。”
闵氏听这小丫头说不知是什么事,却将什么事都倒了出来,只气得牙都痒了。
“父亲,并不是儿媳有意这么说,而是母亲的丫鬟匆匆过来,告诉儿媳,说母亲同大嫂吵了几句嘴,就昏过去了,所以所以,”闵氏看似解释,却还是告了萧氏一状。
萧氏此时面色冷静,她看着闵氏淡淡开口:“弟妹弄错了,我同母亲并未争吵。只是母亲问我当时成王府遇到蜜蜂,清溪为何只顾拉舅家姐妹离开,而不顾其他两个姐姐。母亲也说,这事关溪姐儿的名声,我少不得要解释两句。”
“竟是为着这事,既然祖父也在,不知孙子可否问一句?”此时谢清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