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去漱口？”陆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喜欢询问郁宁的意见。
平常询问倒还好,在这个时候问，郁宁反而觉得他像是故意的。
郁宁只能搭着眼皮无声地瞪他。
陆倦手指碾过他的唇角,把人半抱起来带进了浴室。
镜子里,郁宁才发觉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称得上狼狈，双眼都是红的,估计是生理性泪水没憋住,颈侧的红痕也过分明显，他皮肤白,身上有什么痕迹都显得格外明显。
唇角甚至还有可疑的水迹。
陆倦盯着他看了会儿,“咽下去了？”
郁宁没好气：“不然呢？你都不听我的……”
“而且你不是也咽下去了？还好我这几天吃得清淡……”
“你先别说话。”陆倦声音比之前还要哑上几分。
郁宁选择闭嘴。
估计是因为太累,这一晚上郁宁睡得很熟,但又很安心。
整个人窝在了陆倦怀里，也不会觉得冷。
第二天上午,郁宁被南北他们的敲门声吵醒。
陆倦还没醒。
南北还在和陈孑讨论一会儿吃什么,能不能来点豆腐乳。
门一开，一个队字卡在喉咙口。
“……小嫂子,早上好。”南北硬生生改口。
郁宁也还没睡醒,眼睛也没睁开，脸上带着睡觉压出来的红晕，但又好像带了点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