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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结束,米绪喘着气靠在墙边看着陈羽宗在那儿慢条斯理地洗手,然后拿过一边的睡裤蹲下身给自己穿上。
米绪似乎纠结了良久才终于突破了心理的某种障碍,勉强道:“那什么,有来有往,如果你强烈要求,我也是可以我们俩的交情上帮你一把……”
谁知陈羽宗头也不抬:“我的手又没断。”
“我伤的只是右手,我还有左手呐!”
陈羽宗忽然问:“那桌上的筷子是怎么回事儿?”
米绪呆了下,回忆了下才老实道:“中午吃、吃饭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弄断的……”
“用的哪只手?”
米绪:“……”
不必展技明明可以让米绪轻松一点,但是想到刚才那过程自己被对方完全压制得要死要活时,他就心内恨恨,暗忖着要怎么才能扳回一城,不过下一刻米绪忽的又眉目展开,反而伸手友爱地拍了拍陈羽宗的肩膀。
城草奇怪地望过去。
米绪面容还有些绯红尴尬,不过努力镇定地笑道:“我本来还在想你这都哪儿来的技术,但后来就顿悟了,其实最顶尖的和最底层的男人都是如此可悲,找不到配得上的人的时候,只能靠自己,一次一次经历下来,水准自然就高了,对不对?唉。”
陈羽宗:“……”
拉下米绪的手,陈羽宗把他往门外推:“技术不在多,而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