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种病……叫,叫过劳死……你把我弄残了,你就看不着资本……主义国的太阳了……”
陈羽宗额发全湿,一行行的水线顺着发尾自鬓边而下,又从下颚一路垂落,以往的冷淡平静全飞到了天边,他眼眸深邃澄亮,竟好像带着一抹凶光般的看着米绪。
感觉到米绪在退,陈羽宗一把将人拖了回来,贴着他道:“你不用费力,我来……”
米绪一愣过后,仰天长嚎:“卧槽!!!!!!”
陈羽宗边动作边吻他:“搞错主语了……”
米绪:“……”
……
米绪抱着个桶艰难地蹲在河边拿着木棍捶捶打打,身后则传来咦咦啊啊的动静,米绪直觉性地回头安抚道:不要吵!!一会儿给你做饭吃!
对方却不依,仍旧闹腾,米绪忍了片刻,只能一边摇晃着身体试图让他安静,一边做手里的事,没一会儿就腰酸背痛大腿抽筋了。
偏偏这时还有另一人要来烦他,那个声音一直在远处的某一点叨叨,米绪听了半晌才分辨出其内的内容。
你喊我什么?!米绪看了一圈,没见着发声的来源,只能扬起嗓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