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溪听着就越发郁闷起来,抿着唇坐着自己生闷气。
乐队的几个人知道卫溪和谭允文的关系,大家以前给卫溪打电话,若是太晚了,卫溪在家里,谭允文在身边,卫溪总是说不到两句就会道歉着挂电话,谁都猜到他家里那位是个醋劲大占有欲极强又不好惹的人物,于是和卫溪说话总是要顾及三分,今天看这情景,估计是卫溪刚才的话又打翻了那位人物心里的醋坛子,卫溪估计回去不好过,想到第一次见谭允文的情景,那时候他来接卫溪,卫溪是挨打了的,大家不由对卫溪担心起来。
樊凡却是个喜欢添乱,不害死人不偿命的,笑嘻嘻跑到卫溪跟前说道,“卫溪,管他呢,大家都是自由人,你还怕他不成。今天先跟我们去庆功,然后和我们一起回家吧!”
卫溪心里正难受,低头咬着牙不说话。
大力一把将樊凡拉开,说道,“你别害了卫溪。”
“我怎么就害了他了。”樊凡不服气地嘀咕,“知道的把他们当情人,不知道还以为老子管教儿子呢。哪里什么事情都不让做了?现在还是封建社会?卫溪的卖身契在他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