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地步,估计在他眼里,朱丽·扬还是在赌气胡闹,和他闹别扭而已。至于离婚?无非是想要他让步罢了,现在他让了,也该轮到朱丽低头了。
看着安吉尔湛蓝的眼睛,朱丽忍不住陷入疑惑——在最开始,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能忍他的脾气忍了两年,还要决定和他步入教堂的?
“安吉尔。”
朱丽很平静,她的平静让原本信心十足的安吉尔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对。
“你别告诉我,”她说,“在你眼里我同你离婚,是因为你晾了我两个月?”
朱丽的问题让安吉尔陷入沉默。
半晌之后,安吉尔低声开口:“这确实是我做得不对。”
朱丽一哂:“岂止是不对?在你的妻子面前人间蒸发两个月,没有电话、没有短讯,不闻不问仿佛不曾存在一样。安吉尔,你就不怕我死在公寓里你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