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尔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直挺挺地向前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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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意识恢复的时候,安吉尔只觉得脑袋像爆炸般疼痛,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点力气。
朦胧之间他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单,空气却相当闷热。安吉尔抹了一把脸,本能地开口:“朱丽,麻烦你把窗子——”
朱丽早就不在了。
她现在在纽约,在“撞击队”俱乐部,把离婚协议书丢下之后再也没回头。
现实记忆狠狠给了安吉尔一下,他彻底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落入眼帘的是医院冰冷冷的病房装潢,以及坐在一边、满脸无奈的伊桑·沃克。
吉他手揉了揉额角:“低血糖、低血脂,白细胞高到天边去了,你知道医生一定要你做完心脏检查才能走吗?安吉尔,你多久没吃饭睡觉了?”
安吉尔烦躁地吐了口气。
进入创作状态的安吉尔基本上一碰就炸,过去的时候只有朱丽能将他从音乐的思绪中拽回现实中来。
朱丽不在,没有人胆敢打扰安吉尔,自然也没有人叮嘱他进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