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乔纳森没有回答。
“没什么,”最终还是朱丽冷冷开口,“我们要去莫斯科了,乔纳森要带我集训。当年你威胁他放弃争夺抚养权,看看你现在还是失败了不是吗?”
然而这样的话语却没有换来奈吉尔的任何反应,他只是嗤笑出声:“和我有什么关系?”
朱丽:去你的。
如果不是惦念着奈吉尔·扬至少是她的父亲,朱丽真想回敬他一句完整的脏话。
乔纳森这时候才叹息一声:“我想和你谈谈,奈吉尔。单独的。”
说完他看向朱丽:“丫头,你在外面等我一会,行吗?”
奈吉尔:“我没什么和你谈的,走吧。”
冷漠的父亲拎起了装着啤酒的塑料袋,高大的身躯绕过朱丽和乔纳森二人,这就准备拿出钥匙进门了。
乔纳森头也不回:“何康莉来过了,她直接找到了朱丽。也正因如此,朱丽输掉了一场非常重要的比赛。”
奈吉尔摸钥匙的手当即僵硬在原地。
“但是她刚刚击败了曾经打败过她的对手。”
乔纳森转过身,看向停在门前的兄长:“奈吉尔,你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朱丽帮你承担?是我让她带我来找你的。”
奈吉尔深深吸了口气。
他侧了侧头:“那你进来说话。”
朱丽:去你……个头。
乔纳森只是拍了拍朱丽的肩膀,而后无言地跟随奈吉尔进了那间在朱丽记忆中和“温馨”全无关联的公寓。不让她听最好,朱丽也不想进门去重温幼年时期的噩梦。
她抿了抿嘴角,干脆坐在了公寓前的台阶上。
小时候的朱丽也经常这么做,一开始是因为她不太合群,不喜欢与同龄人胡闹,时常就这么坐在公寓前冷眼看着他们把自己排斥在外;后来是因为等待乔纳森,坐在台阶上的行为便换了个含义,变得充满期待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