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时,在广州曾有幸认识阿鲤。”
李果回得平静。
“这是去年秋时吧,赵子希去了趟广州。说来,去年,我们还是同窗呢。”
袁六子偏了偏头,思忆着。子希是赵启谟的字。
“人比人真是没法比,我还他大两岁。在太学里,他却是位职事(学霸太学生会担任学官),教我们《春秋》。啧啧,不是一般人物,明春肯定高中。”
袁六子这话语里有羡慕也有称赞。
李果想那是,他毕竟是赵启谟啊。
只是好生羡慕袁六子,能看到年少的赵启谟充当学官,教学时的模样。
还好袁六子陷入思忆中,他要是盘问起李果具体如何认识阿鲤,且他一个刺桐人,在广州靠什么谋生,那李果就要为难了。
冬日,天黑得早,外头飘着雪。送走袁六子,就将店铺关闭。李果要走时,老刘叫他提盏灯回去。
“冬日酷寒,记得提灯,掉河里去可就成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