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沉叫了巴扎过来。
“我要去趟京城,东南的事情由你掌管。”
巴扎打量着陆沉,身后摆放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布包。
“你自己去?”
“嗯。”
陆沉不再看他,开始收拾自己桌上的纸笔。
巴扎站在他身后,少顷,问道,“你也不防我?”
“我防与防何必让你知道?”陆沉眼也没抬。
巴扎嘿嘿一笑。他想行刺陆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这人似乎从没当过一回事儿。起初巴扎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侮辱,极为愤怒。
可是朝夕相处几年下来,巴扎的想法变了。至于怎么变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这人虽不是个善茬,但总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陆沉,你整天写来写去的那是什么?”巴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