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原本以为跟着师父来着战场之上是要有一番大作为的,结果刘老儿每天就是抚琴饮酒,冷眼旁观那一队队的兵马掠过以及难民落荒而逃。
秦生说,“师父,我们再不有所作为这仗可就打完了。”
刘老儿笑道,“打完?我看着这仗十年也打不完。我大昭国太平无事已经一百余年了,正是盛极必衰之时,我这次带你来,就是看这天下大乱的第一仗!”
贺平安见到刘老儿后,非常开心。自从他离家开始,就没遇着几个故人。
刘老儿同他席地而坐,斟着酒,谈着这近一年来的见闻。
“师父。”秦生打断了二人的愉快气氛。
刘老儿回头望着他。
“我前几日与贺……师叔都被平叛军抓住了,那叛军头子名叫陆沉,他逼迫我们写《墨经》……然后贺师叔答应了。”
刘老儿问道,“平安,可有此事?”
贺平安点了点头。
“那你就写了?”
贺平安摇摇头道,“还没呢,我说我会写的,然后陆沉就放我走了。其实,这次来就是希望师兄你能帮忙一起把《墨经》补完。”
秦生听完就愣住了,他没想到贺平安居然这么厚脸皮,他自己贪生怕死也就罢了,还拉着师父一起垫背!
然后刘老儿就笑了,他指着贺平安的鼻子笑,“你、你和那个叫什么来着的?一对怪人。你说你会写,他居然就放你走了?然后你还真写,自己不会写还厚脸皮的让我来帮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