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情死死抱着他的腰,眸光一暗,把肉根往里面顶了顶,可怜兮兮地叫了声:“王爷。”
赵杀总算没有彻底糊涂,反手推了两下,见阿情咬着下唇,一动不肯动,只得断断续续地哄他:“先下车,换个地方。”
阮情这才不情不愿地应了,他那肉器生得狰狞,拔出来时还带出一声轻响,赵判官后面被捅得一时合不拢,仍是一小股一小股地出水。
他面子上过不去,拿帕子使劲擦了两下,套好裤子,扶着腰爬下了车。正值药性发作起来,赵杀每踏出一步都双脚发软,后庭空得厉害,恨不得把人都遣散了,做一回色中饿鬼。
好在他到底还记得两分本性,在一众护院面前,只喘着粗气,红着老脸,轻一步重一步地往前走去。走了十余步,见阮情迟迟没有跟上来,忍不住回头一看,一眼便看见阮情双颊潮红,衣衫半束地下了车。
赵杀气得火冒三丈,又扶着腰退回去,把阿情大半个香肩都藏好了,衣襟拢得严严实实,然后才拽着他一瘸一拐进了赵王府。
阮情淫虫上脑,脚下亦是软绵绵的,一会望望赵杀,一会望望赵杀的屁股,好不容易走到阮情那间院落,彼此都有些把持不住,干柴烈火地滚作一团。
两人鸣金交战,一鼓作气,再而未衰,三而未竭,等赵判官彻底清醒过来,浑身仿佛被石磨碾过,没有一处不痛的。阿情倒是容光焕发,两颊像涂了胭脂,偏偏还做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倚在赵杀肩头,娇声道:“王爷,我们往后每一日,都要像今天一样。”
赵杀哪里敢答话,然而阮情拉着他的手不放,还从树上折了花,塞到他手心,在赵杀耳边一个劲地唱些艳俗小曲。
赵判官渐渐也昏了头,哑着声音应了句:“好。”
阮情眼睛一亮,笑道:“我心里只有王爷。”他此时说不出的心满意足,明艳得叫人骨软魂销。
赵杀看了,心里却更加难过,半天才勉强道:“我心里也……有你。”
赵判官平生从未说过情话,此情此景,已经算极其难得。
可他越是动情,越觉得亏欠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