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靖明闻言,满脸不悦之色,紧抿薄唇,肉刃专往赵杀甬道里最酸胀难耐之处来回厮磨。
这样的零碎折磨,倒比用力抽送还要难熬几分,赵判官纵使能咬牙忍住呻吟,胸膛起伏却瞒不得人,多亏他心性坚定,才能伏在司徒靖明肩上,万分吃力地把话说完:“明日醒了,司徒将军若是想起此事,岂非徒增悔恨……不如悬崖勒马……”
司徒靖明被他滚烫的吐息一撩,不光耳根有些微红,肉具也硬得青筋鼓起,两人急促的心跳声合在一处,司徒将军顿了一顿,才将肉刃慢慢退了出来,把爱枕小心翼翼地放到池边。
赵杀骤然一看,还以为司徒靖明被他劝得浪子回头,脸上不由自主地笑了一笑,仿佛手握醒木运筹澡堂之中,露出昔日铁面无私、屡断奇案的勃勃英气来。
谁料下一刻,司徒靖明便两只手箍着他的腰身,把赵王爷轻轻巧巧地抱了起来。
赵杀怔了怔,忙谦让了一番:“将军不泡了?主随客便……将军先请吧。”
话音未落,上身已被这命中煞星按倒在池边,背后硬邦邦隔着一物,却是先前那圆润瓷枕。
如此姿势,倒让赵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头抵着露草,腰磕着池沿,下身还泡在水中,唯有胸膛因瓷枕作祟,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几分,只觉得一把老骨头隐隐作痛,皱着眉问:“司徒将军,你这是何意?”
司徒靖明俯身下来,在他嘴上轻轻一碰,旋而双手使力,将赵杀两条腿都缠在自己腰间,粗硕肉刃毫不客气地重新入巷,一面挺送,一面腾出手来,颇有余力地狎弄起赵杀胸前两颗细小乳粒。
赵杀吃惊过甚,惊喘了几声,才勉强摸清眼前形势,顿时气得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