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是禽兽不如,侮辱了你的贞操,随便你处置。”
又是片刻过后,李延已经彻底服软,耷着头比兔儿爷还温顺。
宝公子余愤未平,气喘得还是咻咻的,恶狠狠:“那好,你现在就替我做件事,兔儿爷,那只,你看见没,我要它的脑子。”
李延愣了,一双眼瞪得斗大:“你不是一向最和善,号称动物保护,在书院抢我鹿肉干,一边吃一边骂我不是人!”
“你少提那没用的,快动手,这是公干。”
“啥公干?替公家做兔肉干?”
“刑部拿住的那个犯人,在他屋里搜到一堆脑子,问讯的时候他不是说了,那全是腌好的兔脑。”
“这种鬼话你也信?蓝色药水腌兔脑,恶心成那样,他腌来干吗,吃?”
“我信。”宝公子慢吞吞:“蓝柋汁腌兔脑入药,这是一种巫术的药引,有人曾经告诉过我。”
“谁?谁告诉你?还有啥,巫术药引?既然是药引,那人犯又为何不申辩?”
“这些你不用管。反正你替我弄,我知道你怕血,可谁让你侮辱了我的贞操,这是惩罚!”
半个时辰过去了。
兔儿爷还被捏在李延手里,宝公子的语气已经不那么坚定:“你觉没觉得它在看我?眼神很哀怨?”
李延立刻点头,也瞧宝公子,眼神比兔儿爷还要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