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我承认还是不承认,您心中早有定数。”明湛道,“毕竟在您心中,我是什么样的人,必然会一直是什么样的人。”
“哪怕我再强调,我并没有害明义之心,你也不会信的。我的心机城府,在您的心里是所了根的,每每想起,您必定寝食难安吧?”明湛低头,双手交握,“您需要一个强势的继承人,可是您不一定喜欢这样的儿子,我也不喜欢,事实上没有人喜欢生来算计。”
“当年父亲,您怎样由一个不受宠的庶子登上镇南王的宝座,那其中的腥风血雨……在您面前,我这点儿小手段值得什么呢?”
“甚至,许多事没有语据,可您仍然愿意往那方面想像。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您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思考方式,那么您是不必再问我的,您觉得,我在阮家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那么我就扮演了什么角色。”明湛冷冷一笑,“至于目的,不必我说,您想也能想一个出来的,不是吗?”
明湛话音刚落,就挨了一记劈头大耳光,他从不知道有人能打人耳光打到这样的威力,他直接从太师椅中翻了出去,进而带翻了身上的红木椅子,他没感觉到痛,只是脑袋像被机车碾过,嗡嗡直响,眼前一黑,便失了知觉。
104、沐浴
掐死他。“有时,我真想……”掐死他。
凤景南看着黎冰与李三将明湛从地上抬到榻上,出一口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