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栾拽了一□上的衣服,确定还是晕迷前穿的,也没有严重的伤,连右臂的骨折都被粗粗治疗过了,因为扣紧的金属环,连动都不能动。
不管怎么说,战场上捡回一条命,没缺胳膊断腿,已经很幸运。
温栾没有暴躁的做什么破坏举动,他侧耳倾听房间外的动静——隐约的哭声,大骂,多半是异国语言,零星出现几句通用语,都是在惊慌的申辩无辜,与之相对的是军靴踩地的响动,斥喝,更远处还有惨叫,以及什么烧焦的味道…
“不不,我没有见过哈多斯家族的人!你们搞错了!”隔壁传来一个清晰的哀叫,
随后就是电流窜动的哔噼响,哀叫转为凄厉大喊。
有人重重踹了一脚隔壁的牢门:“进了情报局秘密监狱的门,你就已经是一具尸体!识趣点,等会提审时坦白罪行,可以死得痛快…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