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私奔!主人,我觉得这个词比逃狱好!”系尔认真说。
温栾眼皮抽抽的砸了操纵台一拳。
干得好,贝雷特看温栾的顺眼度增加百分之一。
“你不用这样多此一举。”赛路斯闭上眼睛,“我想…你能看得出来,我活不久了。”
“这不一样,死在监狱里,与死在外面能安葬是两个概念。”温栾也觉得赛路斯气色灰败,他理解成心脏病晚期,于是皱眉问,“这年代科技这么发达,没药治得好吗?”
“人总会死。”赛路斯平静的说。
温栾一想也对,如果什么都能治,人口就要爆炸了。
“好吧,你是哪一国人,家乡在哪里,叫什么名字,还有亲人吗?”温栾认真问,现在他已经不将赛路斯当成生命中某个意外了,而是一个错误遇到,又将遗憾看着他死去的人,死亡总是能抹平小矛盾,让温栾遗忘心底因为被压而生起的那点不平衡。
虽然不了解对方,但他觉得此刻自己还能做一个称职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