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尔却呆呆的坐在旁边,念念有词。
锡蒙利凑过去一听,发现它说的是:“我终于在普尔森陛下的身体了我好高兴,但普尔森陛下在安杜马里身体里我好忧伤…”
锡蒙利真心觉得现在最适合系尔的活动是扯花瓣。
黑格斯忙得一身大汗,回头却发现找不到最靠谱的人。
“赛路斯呢?”
“去七号观察室了。”
“那边都是冷库,去那里干什…”秃顶老头的话卡在喉咙里,他擦擦滚到下巴的汗珠,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全部给我滚过来,按名单给雷蒙盖顿机甲升级,第一个阿加雷斯!”
赛路斯独自走在一条僻静的通道里。
喧哗声被远远丢在后面,他伸出手掌,通过数道身份检测的合金大门,又输入了一段长长的二进制码。
温栾无聊的飘在后面:“你又打算干什么?还藏着什么底牌?”
赛路斯不答。
门缓缓移开后,一股白雾就流溢出来。
偌大的房间里,有一台浸满绿色营养液的不透明舱,上面显示的刻度只有0。
这个睡眠舱似的东西,当上半部分的外壳缓缓旋开,温栾当场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