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觉睡到晚上,下了楼想去做饭,没想到杜羡正在厨房里忙活。对方也是睡醒不久,打着哈欠在煮面条,手里撕着调料包。
杜羡问:“你喜欢红烧牛肉还是老坛酸菜?”
“都可以。”江行雪哑着嗓子回答。
“我就知道你在休息室呆愣愣地吹了一晚上空调,大概要被吹发烧,你非和我犟,被我拦住贴了下额头,还冲我发脾气。”杜羡道,“好心没好报。”
江行雪咳嗽了声,有气无力说:“红烧牛肉吧。”
“晚了,我放了老坛酸菜。”杜羡背对着他,眼神都不给一个。
江行雪朝着镜子照了下自己的脸,红晕没有褪下。他举起花瓶摆件贴在自己面颊上,企图物理降温,一边转移话题:“杜羡,多久可以烧好?我肚子饿。”
杜羡说:“得罪了本大厨,你只有喝汤的份。”
“味道蛮香的,你会做面条呀?”江行雪凑过去。
杜羡一本正经:“撇开这两样,我还会做香菇炖鸡,香辣牛肉,鲜虾鱼板。”
江行雪以前没见过方便面,只有被杜羡忽悠的份。他信以为真,然后虚弱地坐到饭桌那边去,等着喝汤。
开饭的时候,杜羡说自己不斤斤计较,分给了他一半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