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商业上的朋友的,我同学的,几个玩得好的公子哥的,今年还有我同事的。”
“咦,你今天喝酒了吗?”江行雪嗅了嗅。
杜羡说:“没有啊,可能切蛋糕的时候,边上喝酒的太多,沾到了点气味。”
江行雪问:“没人敬你酒?”
“一个个敬过来,我得被架出去吐个昏天黑地。”杜羡皱了皱眉,“讨厌喝醉酒。”
拆礼物太无聊,江行雪继续说:“那你喝醉过吗?我爸爸生气的时候特别爱喝酒,每次都会喝得醉醺醺的,然后打呼噜。”
“没。”杜羡道,“每次深夜开车路过酒吧那条街,或是去夜店拉季明洵回家,都可以看到路灯下横七竖八躺着好几个酒鬼,我就觉得匪夷所思,怎么能让自己醉成这样。”
“可能很伤心,或是太开心了?难免想放纵一下情绪。”
江行雪小声猜着,他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惊讶地捧出来给杜羡展示,“哇塞,有人送你一枚超漂亮的胸针!品味真好。”
“不太懂这些人的心理活动。”杜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