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颇有苍凉狼狈的感觉,他再想想,这会儿江行雪十有八九窝在厨房里,做着什么好吃的饭菜。
送老妇人到家里,老妇人说鸡放在门口就行,他扔炸/药似的把袋子丢了,再扶着那奶奶上了台阶。
他迫不及待地在对方家里用着水缸,在里面洗了有十几遍手,终于觉得自己干净了。
老奶奶给他抓了一把红薯干,笑他:“哪里来的公子哥呀?这次真的辛苦你了,要是没了你,我怕是降不住它们,上回去镇子上买了三只来,路上飞走了两只。”
“没事的。”杜羡笑着说,再接过红薯干吃了几口。
红薯干之间能有多大区别?杜羡说不上来,但觉得这没江行雪带来的要甜。
同一块地方的红薯,为什么会不一样?
难道因为江行雪比较甜?
浮出这个想法的一瞬间,杜羡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