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母转过身来,看到他们俩,给自己添了点酒,随即江行雪敬了她一杯。他不知道该称呼阿姨合适,还是称呼妈妈合适,局促地愣了一下。
杜母挽起他的手,说:“小江,以后你一直都有两个家。”
“谢谢您。”江行雪真诚道。
“谢我做什么?”杜母扫视了一圈周围,“对了,我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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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儿子正在洗手池那边捧着水泼脸,连着两三次,总算把脸颊浮起来的红晕给消了下去。
杜羡不可置信地喃喃:“一口酒都还没喝,我已经醉了?”
擦干净水珠往回走,他便被母亲招手示意着过去,再被扯着往江行雪面前一站。他恢复了散漫的神色,问:“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