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见过他闭上眼睛的样子,更没有见过他皱着眉头享受却又不满足的模样。
………………
豪金斯覆在他的耳边,声音里有一种调笑的味道,“为什么在替我打手枪你反倒射了?”
肖恩愣住了,紧促的呼吸缓缓平复,“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豪金斯利落地起身,从桌上扯过纸巾擦拭了一下他的□,便又再次坐回椅子上写起了他的报告。
肖恩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脸,理论上他的t恤和他的军裤都在他自己的身上,但他却觉得自己刚才好像真的被豪金斯给干了。
“fuck!”他伸脚踹向对方的座椅,椅子没有倒,豪金斯的背脊也只是颤了颤。
两三分钟之后,肖恩依旧躺在地上,豪金斯完成了他的报告,转过身来看向肖恩。
“你把药箱拿过来不是为我处理伤口吗?”
肖恩不说话。
豪金斯将药箱打开,拿出纱布和消炎药粉自己处理了起来。他的动作熟练而优雅,肖恩放下胳膊躺在那里看着他。
“豪金斯……去找个女人吧。”肖恩有些气馁了。
“你是我唯一想干的人。”豪金斯起身,将药箱放回肖恩的柜子里,然后将肖恩从地上拉起来,“要睡觉回床上去睡。”
肖恩拍了拍床单说,“你不觉得床是很危险的地方吗?”
“事实上我不需要在床上干你。”
“你能不要把‘干你’放在嘴边吗?为什么我和你说话没有两句就要听见这两个词?”
“悍马车里也不错。或者格雷的办公室里。”豪金斯嘴上的笑容很清晰,没有那种冰冷与刻薄,相反显得成熟而性感。肖恩打赌,此刻他走进一个酒吧里,一定有不少女人想要和他在那辆军用悍马或者某个神经病医生的办公室里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豪金斯将房间里唯一的台灯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