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也有人要来扶他,他拒绝了对方,想要自己站起来,但是左腿却很疼。
“兄弟!你一定是骨折了!”一个士兵不管豪金斯如何拒绝,还是将他扶住了,“刚才要不是那个兄弟从后面扑到你,被炸裂物刺中的人一定是你。”
豪金斯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肖恩被抬走的方向一瘸一瘸地走过去。
几分钟后,直升飞机来了,要将肖恩带走。
吉尔与豪金斯都上了飞机。
吉尔一直用力按住肖恩背部的伤口,低垂着脸,要紧了牙关。
“他是为了你才会跑过去的!”
豪金斯不说话,他只是抓着肖恩的手。
医务人员过来给肖恩戴上了呼吸面罩,还有血袋。
“为什么你不回来?”吉尔身体颤抖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如果不是因为肖恩在这个狭小的直升飞机内,他一定会与豪金斯打起来。
豪金斯如同雕像一般,依旧沉默着。
直升机停下来,看见身披白大褂的路易斯朝着他们快步走来,后面跟着一群医生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