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道:“咱是党员,不以怪力乱神。”
大头耸肩,一会儿就把话题岔开去了。
常镇远听他们说到下地狱,就跑出来一个人在角落里抽烟。这些日子来,他烟越抽越频繁,以前是五六天一根烟,现在是一天五六根,再这么下去,迟早成烟鬼。可心里知道归知道,烟还是止不住,常镇远甚至觉得自己正在渐渐被这句身体同化,首当其冲的,就是庄峥曾经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和规律。
凌博今跟着出来,看他抽烟,嬉皮笑脸地伸出手道:“师父,来一根。”
常镇远拿出烟递给他。
凌博今抽了一根,拿在手里,又去抽常镇远手里的烟。
常镇远愣了下,看着他拿过去烟蒂对烟蒂地吸了两口才送回来。
“师父认识庄峥吗?”凌博今问。
常镇远不动声色道:“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他们提起庄峥的时候,师父脸色不大好看。”凌博今顿了顿,好奇道,“有过节?”
常镇远道:“我不喜欢讨论死人。”
凌博今识趣地没有追问下去。
常镇远侧头看了他一眼,“一直戴着帽子,脑袋还没好?”
凌博今将帽子取下来,露出光秃秃的脑袋来,憨笑着摸了摸,“没植被覆盖,还挺冷的。”